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书法?
苏轼的《水调歌头·明月几时有》在书法史上的流传甚广,其书体也多种多样,比较有名的有黄庭坚、米芾、蔡襄、文同等所书之碑刻。 明人张丑曾言“苏书《赤壁词》凡三本:一与客共饮黄州赤龙矶上作也,字大如一尺;一本寄秦观云‘人间有酒喝’者,小楷;一本元丰七年于黄州雪堂作也”[1],其中第一本当为今人所说的《醉翁亭记》(《东坡全集》卷三十八),而第二本则是此词中的行草墨迹,现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。
关于该帖的创作年代,学界多有讨论。据邓文源《苏东坡年谱》考证,“此词系元祐八年乙亥岁九月十七日在黄州作”“时东坡四十五岁矣……是年为东坡仕宦之极点,诗文中多慨然有遗世之意”[2],故有学者认为此作为《东坡集》中所谓的“平生得意之作”[3]786,可见苏轼对其颇为珍视,故而此稿流传至今,殊为难得。
从书法角度来看,此帖是苏轼行书作品中的精品之一,笔法精妙而结体自然天成,笔迹虽无狂怪,却自有一种逸气弥漫其间。王澍赞曰:“苏子瞻行草书,天真烂漫,绝去笔墨畦径,而俗气杀尽,惟少婉媚耳!余每作书,必奉此帖如神明,然后可以进於道乎?非也!非也!但觉胸中有不平之气,不吐不快,故势疾而发,乃真快心之书。”[4]由此可见其对苏轼书法的喜爱之情。
黄庭坚称颂此帖“点画振荡生耀,如霹雳掣电,而法道禅悟,莫测其端”[5]并评价道:“东坡此词,清风明月,飘然来顾,使人心神往,信后世不易见此公笔墨,所以余独宝之爱玩不置也。”对此,邓文源亦有同感:“山谷所谓不知从何而来,不知向何而去者也。”[6]